一時間,大眼瞪小眼,誰也不說話。
聖上黑臉,身上帝王之氣展露無遺,很有壓迫感,但顧南幽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,除被攝政王撩撥之外,就算泰山壓頂也麵不改色。
於是顧南幽這麽靜靜看著聖上,模樣還很無辜,聖上就非常鬱悶了,但他隻能幹瞪眼,堂堂一國之君還能與一個身體柔弱的小女子計較?
隻好揮揮手,讓她趕緊走。
“行行行,你先回去,此事朕自有定奪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顧南幽瞬間麻溜翻牆走人,
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聖上震驚了,指著顧南幽翻過的牆麵,對著貼身公公,“看看,看看,溜得比兔子還快,朕怎麽感覺她早有預謀?”
“回稟皇上,依奴才看,是顧三小姐被皇上您的威嚴所嚇,怕跑晚了遭到降罪。”
“是嗎?”聖上不信。
公公默默摸了一把汗,小心翼翼回答:“奴才認為就是這樣。”
“嗯,這還差不多。”公公擅長鋪台階,聖上很滿意的順著台階下,“走,回宮。”
“皇上,不等攝政王了?”
“等他作甚?朕才懶得看他一張冷臉。”
關鍵是等得到他嗎?
說是去掐尾巴,派個影衛去便可,何必親自去?
自西北回來,他就覺得攝政王有些奇怪,無外人時,攝政王喝杯茶水,都能盯著茶杯出神,偶爾情不自禁露出笑意,最重要便是好些日子不給他冷臉了。
事出反常,必有妖邪。
不會是撩撥顧三小姐不成,反倒把自己撩撥進去了吧?
聖上搖搖頭,完全不可能。
他可是嚐試過把手段高超的絕色美人送到他榻上,若不是發現得快,差點被他連人帶榻一並燒了,那場麵可謂是觸目驚心。
想到攝政王如此不解風情,聖上隻得搖搖頭,隨之袖袍一甩,轉身走人,貼身公公立馬緊跟其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