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紅袖跟剛才，完全不一樣了，方才還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，現在，倒是把麵前的穆雲笙當成了別人。
“娘娘……”沈紅袖從始至終，其實也沒說出什麽有用的消息，但就這兩個字已經足夠了，足夠他們鎖定幕後之人，到底是什麽身份。
這藥，足夠讓沈紅袖長眠。
穆雲笙隨後淡定地收起了匕首，遞給旁邊的侍衛，以至於旁邊的侍衛都被嚇到了，看到王菲臉上全都是血，居然還能如此淡定。
她來到南宮皓麵前，道，“王爺怎麽看？”
沈紅袖意誌力堅定，絕不是那種能輕而易舉就說出真相的人。
能夠說出這些，這已經是極限了。
“雲笙這麽著急找出大夏的奸細，是為了本王嗎？”
穆雲笙知道，南宮皓一直都在懷疑，她跟大夏國的關係。
她對大夏國的關心，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，隻怕他猜不出來，自己為什麽會對大夏如此關心。
“是為了兩國秦晉之好，避免生靈塗炭，此人目的不純，恐怕會引發戰爭。”
穆雲笙回答了一個默認兩可的話，但是如果不把這背後之人揪出來，兩國必定在一起戰爭。
若真是到了那個時候，隻怕這天啟國已經在南宮皓的手裏。
不敗戰神，重新上了戰場，勢必是一場惡戰，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。
“她口中的娘娘，怕是宮裏的人。”
隻是皇宮裏有許多娘娘，皇後娘娘，太後娘娘，甚至貴妃娘娘，還有一些美人夫人。
穆雲笙有些猜不透，到底是誰，才能策劃這樣大的一場陰謀。
如今看來，最有可能的是華貴妃，八王爺的親生母親。
她之所以接觸八王爺，也是因為如此。
華貴妃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，比起皇後，她更像是策劃一場陰謀的人。
除夕之夜，皇宮裏熱鬧非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