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”安小芸試圖解釋。
“農農就是比較喜歡掙錢,他擔心我們在外吃不飽穿不暖,才把錢給我們。”
安文柏一臉不讚同,“可他隻是個孩子,再喜歡又能掙多少?又是在農村,我都怕他是辛辛苦苦撿牛屎賣錢養你們,你們當爸媽的也太為難小孩了!”
……呃,倒也不至於。
安小芸和方剛無從下口解釋。
這時,安文柏擺手招呼,“以後不要問孩子要錢,我給你們。”.
安老同誌掏出自己的家底,給了安小芸和方剛一百九十塊。
兩口子不肯收,他瞪眼,“你們孩子的都收,不肯收我的,是不是覺得我不如孩子?”
安小芸和方剛:“……”別說,您還真沒農農學學聰明。
安文柏背著雙手回房間時,嘴裏還在小聲嘀咕,“看來我得去催我以前的工資了。”
晚上洗漱後,安小芸和方剛躺在**,交流三封信的內容。
她做出合理的猜測。
“好好人小,但也太虎了,竟然揍方小錦,但沒事的話是不是證明方小錦不是萬能的?”
方剛點頭,“對,我們不是商量過?她本身就需要吸取別人氣運才能好運或讓人倒黴,說起來,她隻有一個本事:心狠手辣。”
但他們四個兒子不跟她加深感情,他們女兒能壓住她發揮‘氣運’,方小錦已經不足為患。
安小芸點點頭,拿起另外一封信,遲疑一下。
“大炮要來榕城是好事,但信裏說他要改個大名,媽讓我們想了寄回去,你……有想法嗎?”
方剛苦笑,“我哪還敢有想法,四個娃名沒一個好聽的,你想就成。”
安小芸鬆口氣,“那就好。”
方剛:“……”原來媳婦也怕他取名。
不過取名不是說想就能想到的,安小芸絞盡腦汁也沒想到。
第二天她和她爸說出苦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