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安小芸和盧月表情太愣,方農撓撓頭。
“你們是不是被驚呆啦,其實賺錢真的不難,膽子大、臉皮厚、豁出去就行啦,當然你肯定要先學會卷發這門技術,盧阿姨,你需要我幫你找個老師嘛?”
安小芸詫異追問,“你還認識燙頭發的師傅?”
早幾年,理發店是國營的,裏麵操刀的師傅是正兒八經的國企員工,橫著呢。
方農不置可否的點點頭。
“認識,農貿市場旁邊就有個婆婆開店,專門燙頭,於阿姨就是在那裏燙的,媽,你燙嗎?”
方農拍拍胸脯,豪氣萬千,“我出錢!”
安小芸拒絕,“不了,我嫌麻煩,你帶你奶去吧。”
話題要扯遠,安小芸拉回來。
“咳,盧月,你學嗎?學的話要抓緊時間讓農農帶你去,最遲後天我們就要回老家了。”
盧月麵露掙紮。
可方農算得太美了。
學有所成,一天四十五塊,她不要一天四十五,一天十五都發了。
盧月咬牙,“去!我會準備好學費,騰時間出來去幫工的。”
要不說安小芸和方農想幫忙的人都識趣呢,壓根不用怎麽說,她自己就明白。
於是第二天上午,方農就帶盧月去農貿市場那邊。
第一次聽說燙頭這個新鮮玩意的陳翠花牽著好好也去了。
以前,大家去正經理發店燙發需要單位開介紹信,大部分人偷偷整。
現在說是解禁了,大街上燙發時髦的人也越來越多,但方農認識的婆婆開的店也很隱蔽。
陳翠花抱著好好跟在後頭繞,她頭都暈了。
“方農,今天這頭我必須燙,不然都對不起我這老細腿。”
方農:“……好吧。”
奶怎麽不像媽一樣,覺得燙頭麻煩呢?哎!他五塊錢沒了。
實際上,方農差點沒的可不止五塊錢。
他們一到店,方農脆生生和店主,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大媽拉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