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同誌拘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出來,所過之處,耳邊都是男人的老娘媳婦小孩們大吵大鬧的聲音。
“你咋又去了!哪個野女人啊!”
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你不肯碰我是有別的心思,沒想到你竟然花錢去p……”
“爸爸……嗚嗚!”
毫不懷疑,被大大和小白聞到味的男人,都是上午剛去p過的。
公安同誌們看著大大和小白兩條狗,陷入恍惚。
咋這厲害呢?聞著味兒,一抓一個準。
是他們當公安的沒見過世麵嗎!
咋方家人還在訓狗呢。
訓狗人員正是好姐小朋友。
她鼓著腮幫子,左手叉腰,右手食指戳比她還高的大大狗鼻子。
“你咋這麽不爭氣捏?讓你找姐姐,不是找壞男人,你找姐姐找不準,找壞男人一找找四個,這樣下去啃什麽骨頭,你啃壞男人呀!你真是氣死我啦!”
大大和小白低著狗頭,耷拉著耳朵,垂著尾巴,很是喪氣。
其餘人:“……”這狗聽得懂人話?
“咳。”陳翠花打斷。
“行了,好姐,趕緊讓他們繼續找吧,天都快黑了,不知道你姐姐吃沒吃飯,熱沒熱著,晚上有沒有地方睡……”
大大‘嗷嗚’一聲,往前衝,帶得方剛一個跌宕,又趕緊追上去。
這次兩狗聞來聞去,繞來繞去,跑去的地方竟是城郊垃圾堆放場。
氣味越來越臭,熏得方家人和公安同誌都要忍不住時,大大和小白在一處停下來,高興得‘汪汪汪’好幾聲。
方剛上前查看,喊話的聲有驚有喜。
“媽,是大花,她好像發高燒,暈過去了。”
陳翠花安小芸一看,想說的話都啞住,心裏酸漲得不行。
隻見大花穿著髒亂,頭發亂糟糟,在周圍都是垃圾的角落裏蜷縮成一團。
她雙眼緊閉,臉頰緋紅,無辜弱小又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