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進去,就在小飯館門口撒潑耍賴,說她家男人吃了飯菜食物中毒,上吐下瀉,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出不來!
她信誓旦旦的說飯店的飯菜有問題,老板心腸黑,那菜都是從集市撿的爛的,肉是臭的,說的跟她親眼看見似的。
而且,她男人遭了這麽大的罪,宋瑤一家仗勢欺人,一分醫藥費都不給付!
女人天天跑來哭訴。
臨近中秋,本來店裏的生意紅火的不得了,被她這一鬧,都沒人敢來了。
而且女人十分精溜,派出所的人一來,她就跑了,等過些天,沒人盯著這邊時,她再冒出來,跟打遊擊戰似的!
中秋節市政府要搞活動,派出所要去維護治安,人手不足,不可能派人二十四小時都盯著這邊。
宋春生氣的不行,好幾次都想對她動手。
可女人跟塊滾刀肉似的,巴不得宋春生打她,她往地上一癱,撒潑打滾的哭嚎。
幾天下來,福臨門小館都快被她攪的關門了,每天冷冷清清的一個客人都沒有了。
好不容易抓到她一回,許永皓把她帶到派出所。
然而女人隻說是宋瑤不肯付她男人的醫藥費,她氣不過,才來她店裏鬧騰。
她又沒進店裏動手,連拘留的行為都夠不上,充其量隻能教訓幾句放出來。
然而放出來,女人就依舊我行我素!
許永皓都被她煩的焦頭爛額,宋瑤幹脆關了小飯館,也沒再麻煩派出所的同誌。
她總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,好端端的,是誰跟條瘋狗似的咬著她不放?
要是普通人,頂多為了訛點錢,可女人口口聲聲說是給男人討醫藥費,派出所嚐試著讓她和宋瑤私下和解,她又不願意,這倒像是單純來找她麻煩了!
宋瑤多了個心眼,在一次女人來鬧騰後,她悄悄喬裝了一番,跟在了她後頭。
女人住的竟然還挺遠,宋瑤跟著她輾轉了兩趟公交車,七拐八拐,竟然來到了電廠家屬樓附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