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熱的呼吸就在她耳畔縈繞著。
黑暗中,所有的感官與感知都會被無限放大。
她揚起手,男人聲音低沉,譏笑:“覺得被我輕薄了,要惱羞成怒打我了?”
他將她的細腰扣得更緊,“我說了,我不是傅璟堯,不會任你想打就打,想罵就罵。”
“你敢打我一下,我就帶你做出更瘋狂的事。”
比如說,把她的衣服撕碎,哪怕她殺了他,他都要在死之前把她剝光。
邪惡的具有穿透力的眼神,昭示著內心的想法。
蘇曼殊帶著力道的掌風,在快碰到他的臉時,變成了指尖的碰觸,她挑眉,“原來,畜生就長宮總這樣啊。”
她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掰開他的手,遂起身,宮卓卿拉住她的胳膊,順勢也站了起來。
“我是畜生,那你是什麽?美杜莎嗎?神話中最美的女郎。”
“宮總,請你自重。”蘇曼殊揮開男人的手,往後退開。
“嗬。”
低低的笑聲響起。
雖然看不清這女人的神情,但他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得出她此刻的神態。
一定是矜持中帶著興味的。
如同在風裏搖曳的薔薇花,嬌嫩嫩又美豔。
她不會覺得被輕薄了,也不會因為他的觸碰感到羞惱。
她敢帶霍尤去那種地方,讓那位傲嬌叛逆的小少爺跟在她身後,猶如一個乖寶寶。
她將霍尤的情緒操控得那麽好。
她就是一個玩弄人心,不擇手段的女人。
“我從來不知自重是什麽東西,就像你不知害羞是什麽表情。”
男人抓住她的兩隻手束在頭頂,將人抵在櫃門上,聲線曖昧,“你再叫我自重,我就脫你衣服。”
“說吧,砸我的場子,是不是跟傅璟堯因愛生恨了?”
蘇曼殊抬起膝蓋,狠狠地朝他的
宮卓卿痛地倒吸了一口氣,沒有料到她會再次踹他身上那個最薄弱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