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警察搖了搖頭,語氣也很無奈,“宮總是有身份的人,不會做出那種行為的。”
“還是你懂我。”宮卓卿笑。
老警察眼裏有什麽東西微變,忽然道:“我的職業生涯中,一直有件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“您十七歲那年,對於家宴上發生的事,當真一點看法也沒有嗎?”
宮鵬的情人,宮卓卿的長輩們,大部分死在那場宴會上。
他其實不是懷疑宮卓卿,而是肯定這事和宮卓卿有關。
宮老夫人在世前,為什麽還要庇護宮卓卿?不準警方調查。
“我需要有什麽看法?”宮卓卿反問。
老警察道:“宮鵬這些年過得不太好,經常出入風雨場所,是局裏的常客,他從一個小姐身上染上了花柳。”
“那是他命好,沒染上艾滋。”宮卓卿挑起一邊嘴角,無盡嘲諷。
老警察搖頭,“宮鵬進入這些風雨場所,和一些人發生交易,他似乎被某種藥物控製起來了,有一次在拘留所他發病了,看起來他的樣子和吸-毒人員沒差別。”
但是驗尿了,宮鵬沒有吸—毒。
宮卓卿拿什麽違禁品控製了自己的父親?
雖然沒有證據這是他做的,潛意識總覺得和他脫不了幹係。
“我們一家都有神經病遺傳史。”宮卓卿如是道:“你最好少調查詢問我家的事,不對,我已經不是家族成員了,邱警官,看在你還算一個好警察的份上,我勸告你,管好帝國的事就行,在帝國好好維持你的正義,別管我的。”
“宮總,夜宴場所涉嫌人**易,權色交易,虐待勞工,虐待婦女......老鴇和參與人員已經被抓起來了。”
“與我無關。”宮卓卿冷冷看著他,忽而嗤笑。
他什麽都沒參與,那些人主動選擇作惡,本性如此。
“是呢,與您無關。”老警察深吸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