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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跟我有什麽關係?」宮卓卿邪性姿容中帶起一抹殘忍。
何部長,「你在國外和什麽人接觸,我不了解,我隻知道你那見不得光的生意很危險,你幫富豪們設立的那些小島,島上玩的那些殘忍遊戲,有沒有想過,一旦有一天東窗事發了曝光了,你會什麽下場?」
「不會曝光的,沒人敢曝光。」宮卓卿漫不經心的說,他有一份賓客名單,誰敢揭露他,他就拖著所有人死,什麽政客大亨們都一起下地獄吧,嗯?
「別說得這麽肯定,事情發展的走向,不是你能控製的。」何部長嚴肅。
「不能控製也要控製。」宮卓卿不想談論這個話題,他17歲就被發落出國了,沒人知道他在外邊遇到了什麽,經曆了什麽,又是怎樣一步步走至今天的。
他並不覺得犯了錯。
法律都是全世界那些精英製定的規矩,束縛普通人。
可有時候,法律連普通人都庇護不了,他厭惡這兩個字。
「人和人生來就不平等,生命本來也就不平等,平等這種東西,就是自我安慰,自我欺騙。」宮卓卿嘴角泛起冷厲的弧度:「不要勸我,也不要奢望我去憐憫別人,我沒有逼迫任何人做選擇,都是自願的,她們渴望逃離戰爭,來到帝國,她們占用了帝國普通人的資源,不需要付出代價嗎?」
「你待在國內,看多了真善美和平,我跟你說吧,有的人口味獵奇,不喜歡常規性養寵物,就喜歡把人當寵物圈養。」
「有的人為了活命,甘願淪為寵物,各取所需罷了。」
何部長悄然歎氣,卓卿這孩子骨子裏真壞了,他還寄以希望,他成家立業會收手安分下來,如今看來很難。
就算有了家庭,也不會停止作惡。
「你好自為之吧。」最終,隻能道。
宮卓卿樂嗬,「我明白你是為了我好,怕我被抓起來,我答應你,以後不會在帝國搞這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