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殊果然很了解我。”宮卓卿滿意微笑，“沒錯，我才不稀罕炸死他呢，這樣也死的太輕鬆了吧，我要殺帝嘉安，一定把他解剖了。”
“宮總，我建議你盡快找個心理醫生。”帝嘉安麵無表情，根本不把這話放心上，隻是聽了有點不舒服。
“曼殊就是我的心理醫生，待在我身邊，就能治愈我，離開我，我就崩壞。”宮卓卿饒是挑釁又優雅。
“我討厭你們倆站在一塊說話。”
“曼殊......”他伸手。
蘇曼殊沒動，隻道，“帝少，有時候你可以試著相信命運，相信直覺，但不要過分相信。”
“你這話？”帝嘉安神色一動，曼殊在提醒他嗎？
“你在這邊耽誤的時間太久了，是時候回去了。”蘇曼殊語氣柔和而婉轉。
帝嘉安眼睫低垂，眼瞼下方投出一抹陰影，努力克製著某種情緒。
他緩聲開口，“你為什麽要留在宮卓卿的身邊？”.
“因為他與眾不同嗎？因為他足夠瘋狂，能讓你體驗到不同的感覺？還是......”動心了？
宮卓卿這種人，不會談戀愛，沒有愛人的能力，也不懂感情。
和他待一塊，想想也能知道，她經曆過什麽。
質疑，懷疑，警惕，戒備，好玩，捉弄，危險.......各種各樣的心路曆程，她肯定都經曆了一遍。
“他病了，需要治病。”蘇曼殊饒有興致又晦暗。
“嗯，我病了，病得很嚴重呢，快死了，帝少，你就不要和我一個病入膏肓的人計較了好麽。”宮卓卿起身，從後邊懶懶的環住她。
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，漂亮的臉對著蘇曼殊，姿態親昵極了，“曼殊是我的主治醫生，給我打針吧。”
蘇曼殊，“你剛說我是你的老師。”
“白天是老師，晚上是醫生。”男人毫不掩飾的緊緊摟著，頭埋在她頸項裏深吸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