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少,您在想什麽?”過了好一會兒,葉宏才敢開口。
帝少那一刻變得很奇怪。
他也是把心事藏得很深很深的人,不讓旁人窺探半分。
“想一些匪夷所思的事,誰會這麽恨我。”帝嘉安突兀道:“不惜炸毀半個機場,也要針對我,並且犯下事後,特別希望我找到他。”
“有點奇怪.......”葉宏順著男人的話,照理說犯了事,想方設法躲起來才好,哪有自報家門的道理。
“要不,把那個少年抓起來?”他其實想說,把蘇曼殊抓起來更好,說不定她就知道。
她就算不知道,身處其中,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。
“從踏入這片土地起,我便有一個奇怪的感覺,不是她踏入了一個深淵,我亦是如此。”帝嘉安的聲音放輕,低沉的語調,好聽極了,沒有一絲暖意。
“邀請聖加德最出名的心髒外科專家前往帝國,我要找他們了解一些情況。”
...
公館。
冷冷清清的環境,夏日炎炎,空氣中夾雜的風帶著冷意。
單色調的臥室裏。
男人在**陡然睜開了眼睛,漆黑的臥室,伸手不見五指。
他打開床頭燈,捂著胸口,坐起來時,厲眼寒光乍現,冷硬俊美的麵龐隨之閃過一抹忍色,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的砸向了地麵。
“咣”的一聲,打碎了夜的寧靜。
門口二十四小時值班的保鏢,不敢有絲毫懈怠。
冒著膽子敲了敲門,恭敬詢問,“首領,您還好嗎?”
首領在精神狀態上如同機器一般,已經把睡眠進化了似的。
臥室內,半晌都沒有回答。
喬遠舟深深吸了一口氣,才道:“無事。”
他隻是做夢了。
已經很久不做夢了,卻破天荒的做了一個夢。
夢裏有個女人在喂他吃冰淇淋,嗓子眼有點幹,他便張開嘴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