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越皺了皺眉,想起那張臉,他沒有猶豫地道:“像年輕時候的首領!”
都是寸頭,不過這一兩個月首領改變了發型,不打算留寸頭了。
“他沒有首領好看,沒有首領威武強大!他像個生氣的小朋友。”
又有點不像首領,那樣幼稚的表情永遠不會出現在首領臉上,隻是留著相同的發型時,臉型有點像,都很周正爽朗。
“姐姐,他是誰?”
“一個炸藥桶。”蘇曼殊說。
時越眨眨眼,沒太懂。
蘇曼殊,“他很幸福,被家裏寵壞的小孩就是那樣,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,天不怕地不怕,不管闖了多大的禍背後都有家裏兜底,家裏人都無條件的寵愛嗬護他。”..
這話,時越聽懂了,亮晶晶的大眼睛閃過一抹光澤,不知是羨慕還是什麽。
蘇曼殊看著他,“你會想念你的父母嗎?”
時越眨眼的頻率瞬間變得很快。
蘇曼殊看著他長長的睫毛,稚嫩的臉龐,如同不該沾染上血的懵懂變得灰暗。
她笑了笑,“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,總得明白自己從哪來,又要到哪裏去,連身世都不清不楚的人,連雜草都不如。”
“我不是雜草。”時越忙說。
“我幫你找到親生父母,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。”半倚在圍欄邊,海風迎麵吹起女人的頭發,側臉對著他,穿透薄霧的晨光將她麵龐照得格外神聖。
她的聲音,仿佛被風一吹就散了。
時越直愣愣地看著,眨眼的頻率更快了。
整個人都懵了:“呃!?”
父母,一個遙遠的詞語.......
他幻想過,可是根本無從頭緒。
“不好嗎?”蘇曼殊轉過頭,聲音更輕了,就像是幻覺。
“那天你遇到的那個男孩跟你年紀相仿,你們卻像兩個世界的人,十九歲這個年紀,應該要在上學,可是時越的生活中卻充滿了殺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