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真雖是年紀還小,但自然是明白寧燁桁的一片苦心,他立馬就想明白了自個的不妥之處,道:“師父你說的話我都記下了,在青州的時日我也會聽從將軍的安排!”
寧燁桁知道魏真雖是貪玩了一些,但是個迂直的性子,他也定是想通透了,不若也不會說違心之語。
這一瞬間,寧燁桁心頭浮起了一股莫名的欣慰。
“殿下若是能改掉定性不足這一點小毛病,以後便是大善!”
等他說完,魏真手一揮,立刻道:“師父,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!”
魏真笑臉吟吟地說完,又向往常倆人相處那般挨了過去,靠到寧燁桁身邊去,扭頭,看了眼裴亦姝的方向,臉上露出些許曖昧之色。
裴亦姝見她神神秘秘地看向自個,有些不解其意,正準備開口問話。
隻見魏真壓低了聲在寧燁桁耳邊道,“師父,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過,等裴將軍回京你便會與師母成婚,是不是到時候等青州這事兒處理完了,我便能吃上你們的喜酒了,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將軍是師母的兄長,我來是替你撐場子來的,怕萬一將軍會為難你——”
他的話音雖是壓得極低,但是還是一字不差地落在了裴亦姝耳裏。
她頓時覺得這小子平日裏是過的太清閑了一些,還枉費她一片苦心覺得人如禾生,揠苗助長,怕是不妥,還想著要勸勸寧燁桁不要太過嚴苛。
寧燁桁聽了他這話,隻是語氣十分平靜,“你若是肯多花些心思在課業上,為師會覺得很是欣慰,現下夜裏清淨好讀書,殿下不若回去……”
寧燁桁話還未說完,魏真便出聲打斷道:“今日白日看了一整日的書,還真是有些乏困!”
魏真不動聲色地坐直了身子,又自個給自個倒了一杯濃茶,咂了倆口道:“將軍這茶當真是回味無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