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瞬間感覺自個身體裏的髒腑疼痛無比,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,滾到裴亦姝腳邊還試圖要抱住她的腿求她放過自個,裴亦姝輕而易舉地避開了。
那廂寧燁桁也沒有輕易饒了他,隻一腳踏在了他的後背上防止他胡亂翻滾,鉗製住了他後又直接用匕首在他的小腿上刺了進去,又猛地抽出來。
一串血沫子隨同他的匕首飛濺出來,幾乎要濺到裴亦姝臉上之際卻被寧燁桁揮袖給擋住了。
裴亦姝見狀,暗暗想著這寧燁桁果真是毫不留情,就這一刀,雖是不致命但也要瘸了。
那人麵容痛苦,卻哀嚎不出,又動彈不得,隻能強忍住,一雙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跳脫出來。
寧燁桁看著染了血的匕首,狹長的眼眸中再無絲毫溫色,冷冰冰道:“再敢耍花招,我就用這刀子將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剔下來,再丟到林子裏去喂野狗!”
他說這話時眸色晦暗,滿眼冷漠,裴亦姝一時之間有些恍惚,其實有時候她還真看不清寧燁桁本質上是一個怎樣的人,似乎麵對她時,他才會露出他溫和的一麵來。
他雖是言辭神色冷漠,實則其實眼底眉梢的戾氣橫生,裴亦姝毫不懷疑,倘若這人再有異動,寧燁桁會讓他極其慘痛地死去。
而那人聽了寧燁桁這番話,身體一陣哆嗦,後脊一片生寒,隻猛然睜大了眼睛,驚恐地想要說話。
寧燁桁又蹲下身來,低頭用冰冷的刀尖劃過他的臉頰,再到他的胸膛,聲音冷且厲,“若耍花樣我從便這裏開始剔肉,從現在開始,我問一句,你答一句!”
這人恐懼的幾乎不能呼吸,他已經被被徹底震懾住了,隻不停點頭。
······
果真他不敢再有所動作,一問一答之下,這人就連最近偷看女人洗澡的齷齪事都交代了,再問下去或許連他祖宗十八代都能交代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