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幀對經商的管理相對嚴苛,一般四品以上官員便不能經商牟利,仍舊是有不少勢大權大的官員利用外戚經商,其中依官挾勢、買賣借貸、數倍於民的例子舉不勝數。
但自從有了皇商,這一切便被抑製了住了,皇商賺的銀子最多,最後都進了國庫,若是賈金福真是皇商,不就等於是皇帝掐住了成王的經濟命脈,他斷是不能容許的。
想來這麽多年賈金福的麵目都未被成王看穿,還一直穩居青州首富的位置,若是成王一朝知情,賈府落上個滅門之災也是說的過去的。
魏景離忽然出言打斷她的思緒。
“這其中個中曲折三兩句話說不明白,還有些事暫時不方便告知!”
裴亦姝回道:“我能理解,還是多謝殿下解疑!”
魏景離頷首道:“裴姑娘多禮了,先前你舍我青蘿藤,而後在官道上相遇,若不是有你幫我看診,此刻我還不一定能好好站在這裏!”
“殿下言重了!”裴亦姝規規矩矩說道。
她自然是記得那日幫三皇子看診的事,他體內的毒症十分奇怪,而且積壓了多年,就連她也絲毫察覺不出這毒源的絲毫蹤跡。
魏景離忽然問道:“裴姑娘可有受傷?”
裴亦姝搖了搖頭,隨口問道:“殿下如何?”
“無事!”說這話的時候他卻不經意地活動了一番肩膀,笑道:“就是肩膀無故有些酸痛,就像被人打了一般!”
裴亦姝咳咳兩聲,不消說她便知道緣由了,定是寧燁桁打的那一下。
也是幸好那一下沒有將三殿下給打醒,不若可就要費一番解釋了。
“哦?裴姑娘的臉頰似乎被蹭傷了!”魏景離忽然注意到她臉頰上的傷,道:“別看元華平日裏性子跳脫,亦是十分愛美的,應是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都是愛美的,我這裏有一盒玉顏膏,對去疤生肌是極好的,裴姑娘若是不嫌棄便可拿去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