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荒後我靠種田腰纏萬貫

第234章 該死的道德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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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過午飯,宋溪溪回到房間,發現野貓已經不在了,隻剩下野貓崽一動不動地躺在簸籮裏。

要不是小肚皮還有微微的起伏,她都要以為它沒氣了。

下午,宋溪溪哪裏都沒去,就待在房間提筆練字,熟悉陸則知新布置的功課,順便留意野貓崽的狀況,等待野貓的到來。

讓她沒想到的是,直到天黑野貓都不曾出現。

“小妹,它是不是不要野貓崽了?”

宋年年趴在桌子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野貓崽,有些氣憤地聲討不見蹤影的野貓:“聽說有的狗狗會遺棄弱小養不活的狗崽,說不定它也一樣!”

宋溪溪搖了搖頭:“應該不是,它這一窩可能生了好幾個,天天在這兒守著這一隻,其它的野貓崽受到傷害怎麽辦?”

另一方麵,野貓說不定會擔心野貓崽的病傳染給其它孩子,才不敢一直守在這裏。

不管怎麽說,它把野貓崽送過來給她治,需要極大的勇氣。對於野生動物而言,能做到這一點太不容易了,它對這隻生病的野貓崽也是疼愛的。

宋年年被安慰到了,卻又對尚未退燒的野貓崽擔憂不已:“它會好起來吧?”

宋溪溪沒有作聲,估摸著喂藥的時間到了,二話不說把宋年年打發了,關上房門給野貓崽喂藥,然後再次清理它又被糊住的眼睛、鼻子和嘴巴。

晚上,宋溪溪將裝有野貓崽的簸籮放在床頭,睡覺也不敢睡踏實了,半夜還起來給它喂了一次藥。

次日一早天蒙蒙亮,她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,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床頭的野貓崽,生怕它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涼了。

萬幸的是,野貓崽的身子是溫的,不僅沒有涼,連高燒也退了,暫時闖過了死關。

宋溪溪絲毫不敢大意,又給野貓崽喂了一點藥汁,苦的野貓崽再次流下了淚水,小嗓門嗚咽個不停,不知道是在呼喚野貓媽媽,還是在罵罵咧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