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霸一行十幾人,都是空有一身蠻力,不懂拳腳工夫的普通人。
在宋溪溪的麵前走不了一個回合,就全被打趴在地,小小的客棧被他們的鬼哭狼嚎的聲音填滿了。
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,宋溪溪一腳踩在齊杷的背上:“剛才你要對我的狗做什麽?”
齊杷瑟瑟發抖,痛哭流涕:“沒、沒做什麽,我、我就是看它長得可愛,想摸摸它……”
宋溪溪壓根不信,腳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。
齊杷被踩得直翻白眼,張開大嘴拚命呼氣:“我、我說,姑奶奶我說,饒命啊,我說……”
原來他一開門,就看到了蹲在走廊盡頭的板凳。
見板凳長得高大威猛,十分神氣,他就起了拐走的心思。
板凳看出他不懷好意,以為他像之前的木頭一樣,欲來個調虎離山傷害屋裏的主人,便對齊杷發起了警告。
齊杷非但不停,還勇氣可嘉的湊上來抓它。
以板凳的暴脾氣,豈是他能抓的,這不就準備對他發起攻擊。
要不是宋溪溪出來的及時,齊杷早就被壓倒了,哪還有機會在她麵前大呼小叫。
聽完整件事的始末,宋溪溪很佩服他的膽量,卻沒有放過他:“一見我家夫子就手賤,你是不是經常這麽幹?”
齊杷連喊冤枉:“沒有沒有,我這人就敢口上花花,要是那些女子不願意,我絕不敢來第二下!”
宋溪溪冷笑,剛剛鬆懈的力道又重了幾分:“那些被你占到便宜的女子,亦是害怕你暴力傷人才百般忍耐,像你這種嘴賤手賤之人,活該斷一隻手!”
齊杷一聽,抖得如同三九寒天在外裸奔:“饒命啊,姑奶奶饒命啊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我上有老下有小,全靠我一個人養活,求姑奶奶不要斷我的手,求你了——”
他那幫兄弟也忍著對宋溪溪的恐懼,紛紛為他求情:“他確實沒有幹過別的壞事,弄斷一隻手人就廢了,他一家子老小非得餓死不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