驛站往往設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官道旁,環境比城裏的客棧要差一些,但是基本所需一應俱全,連喂牲畜的人都有,灶膛裏的火更是晝夜不熄。
宋溪溪一行是今日第一波歇腳的客人,一到驛站就有人將馬兒牽到後院喂水喂食。
待杜巍出示身份憑證,所有人被客氣的請進大堂,不一會兒便安排好了食宿。
宋溪溪的大腿內側磨得太厲害,同杜巍說了一聲就和芽兒帶著行囊來到房間,齊齊癱在幹淨整潔的**,老半天沒有動彈。
躺了好一會兒,宋溪溪忍著腰酸背痛起身打開包袱,從裏麵拿出提前備好的藥膏遞給芽兒:“我去廚房打點熱水泡腳,你先給磨疼的地方抹點藥,這樣會好受一些。”
芽兒急忙站起來:“我去吧,姑娘好好歇著,你騎馬更累。”
宋溪溪手一推讓她重新坐下:“提桶水罷了,你老實待著。”
說罷,她揣了塊碎銀就出去了。
芽兒感動極了,心裏也很羞愧,覺得自己太不爭氣,竟然伺候人不成,還要讓宋溪溪來照顧她。
宋溪溪來到廚房,就看到趙明朗也在。
“你也來打熱水?不用不用,一會兒我給你們送過去。”趙明朗想趁機在芽兒麵前獻殷勤,一看到宋溪溪就催她快走。
偏偏宋溪溪沒看穿他的小心思,十分直接的拒絕了:“你顧好自己吧,我和芽兒不至於使喚你。”
說著,她還納悶道:“你不是帶了護衛,怎麽還自己過來打熱水?”
這太不符合這小子能使喚別人,絕不自己動手的作風了。
這麽沒有眼力勁兒,趙明朗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:“你不是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嗎?”
聽出他在陰陽怪氣,宋溪溪莫名其妙,正要問他是不是吃炮仗了,前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之聲,似乎有人在鬧事。
“這裏是驛站,竟然也有人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