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,宋溪溪很早就問過芽兒了,隻是芽兒一直沒有明確的目標,平日裏除了念書學習,就是圍著宋溪溪圍著宋家轉。
看著芽兒飄忽的眼神,宋溪溪給她指了一條路:“之前見你對廚藝感興趣,就想讓你拜師學藝日後開個食肆,後來才發現不合適,如今倒是有個差事很合適你。”
芽兒想破頭也想不到自己能做什麽,忍不住問道:“姑娘,是什麽呀?”
宋溪溪指了指桌上的賬本:“你賬目做得好,書念的也不錯,正好許夫子缺一個幫手,學堂裏的幾十個學生,你最合適。”
以芽兒目前的才識,勝任學堂的夫子差點火候,先給許夫子做助教,積累經驗就很合適了。
“我、我不行吧,我才念幾年書啊,還有好多東西不會,怎麽有資格給許夫子做幫手呢!”
芽兒既驚喜又恐慌,驚喜的是能得到宋溪溪的認可,恐慌的是擔心做不好,辜負了宋溪溪的期望,會讓外人質疑她的眼光。
“沒做過怎麽知道沒有資格。”
宋溪溪給了芽兒一個安撫性的眼神,打開賬本指著上麵的賬目說道:“別的且不提,你的算術就學的很不錯,日後學生多了,分類分科勢在必行,你教學生算術足以。”
不僅要分類分科,還要分級,新進的學生總不能一直和老生一起上課,這樣拖累了老生的學習進度不說,夫子們也會越來越疲累,不利於教學。
在宋溪溪的鼓勵下,芽兒有了一些自信:“姑娘,我聽你的,你覺得做助教好,那我就給許夫子做助教,好好向許夫子學習,不給姑娘丟臉。”
宋溪溪正色道:“這是我給你的提議,有沒有興趣要不要嚐試,全憑你自己的心意。人生苦短,我更希望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,不要讓別人左右你的想法,包括我。”
芽兒立即說道:“給許夫子做助教,以後也做一名夫子給學生們上課,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,我願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