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沐音拿著男人的襯衫,可轉了一圈沒有看見陸風然。
沒一會,男人從外麵走進來,臉上的紅潤已經沒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如沐春風的微笑,他眯著眼睛笑,“準備好了?我們走吧。”
“你的衣服。”雲沐音將襯衫遞給他。
男人笑著搖搖頭,“不用了,我不需要了。”
“可你生病了。”雲沐音皺皺眉。
她倒不想多管閑事,但職業病一犯,就喜歡囑咐身邊在意的人。
“不是病。我已經好了。”陸風然不等雲沐音說話,“我們現在出發,和張月海打個照麵。”
雲沐音點點頭,進屋換了身行頭。
她戴著金黃色的假發,穿著與平日風格完全不同的服裝,她一出來,變得和之前像是兩個人。
要不是陸風然親眼看著她從裏麵出來,還以為是別人。
“這身打扮……很好。”陸風然笑了笑。
隨後兩人一起開車前往張家。
……
“賀總,今晚行動。”棗騰換上一身黑緊身衣,整個人幹練無比。
賀寒霄點點頭,從落地窗前挪步,回到房間換了一身黑風衣。
晚上的張家一片祥和。
張月海翻閱一張張的證書,還有各種隻有花彼岸才能拿出來的研究成果,頓然震驚。
“花老師。”張月海瞳孔地震,站起來緊緊的握住女人的手。
他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花彼岸了。
現在別提多激動了。
雲沐音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說,“我是受朋友所托,你父親就交給我,不出一年讓他康複。”
張月海感激涕零,“花老師放心,隻要救活了我父親,張家無條件跟隨傅氏,不管傅氏以後如何,張家願為他衝鋒陷陣。”
說完,深深的鞠躬。
花彼岸和陸風然對視一眼,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信任。
這張月海對他爹還是很在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