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今晚再紮一次針,等他自然醒後,就恢複的差不多了。”雲沐音說。
賀寒霄點點頭。
不一會到了醫院,賀寒霄陪著女人上病房。
雲沐音一上去,就看見了張月海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,雲沐音叫了他兩聲才緩過來。
“張總,你沒事吧。”雲沐音問。
“不好了。”張月海像是看見了什麽可怕的事。
在雲沐音的印象裏,張月海一直都是極度穩重的人,他今天這麽慌,莫非出事了?
“張總,你別激動,發生什麽事了?”雲沐音問。
“我父親出事了。”張月海咬著唇,“今天我來查房,他的病比之前嚴重多了。”
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,雲沐音直接打開門進去,“我進去看看,不會出問題,在這裏等我。”M..
張月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雲沐音進去後,病房裏安靜的隻有儀器滴滴的聲音,張老和平時一樣,安安靜靜的躺在病**,但腦電波十分不正常。
女人掏出銀針和之前一樣紮針,可一針下去——
“滴滴滴!”
聲音並不大的滴滴聲在此時卻無比響亮,它像是夜晚的驚雷劃破天際,連一直冷靜的雲沐音也愣了一下。
很快,屏幕上的心電圖變成一條直線。
“這……怎麽可能。”
不應該啊,不該是這種情況啊。
雲沐音行醫多年,第一次恍惚。
她凝視著手中的銀針很大一會,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原因才讓麵前的人失去了生機!
不是這樣的,女人很快恢複過來,多張老進行一係列急救,卻無濟於事。
直到張月海憤怒的進來,狠狠的將雲沐音推開,男人近乎瘋狂,“是你!是你害死了我父親,是你!”
雲沐音收起銀針,“不是我,這裏麵有蹊蹺,讓我看看……”
“你別靠近我父親。”張月海對雲沐音十分抗拒,猩紅的眸子充滿了冷漠和敵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