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青樓事件後,小太監被禁足了,每天陪在太子殿下身側。
蘇眠在打了十個哈欠後,趴在桌子上,眼巴巴地看著批奏折的宮裴,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麵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
“嗯。”
蘇眠抓著宮裴柔軟順滑的長袍轉圈玩,“有點無聊了。”
宮裴抽回衣袍,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針線,“繡荷包。”
“……”怕他無聊,給他整了一堆針線活。
“你不是曾花三天的時間為四弟繡了個荷包?”宮裴有點傲嬌地說,“不管,本宮也要。”
蘇眠臉色一變,翻白眼,咬牙切齒地說,“我沒有給四殿下送過荷包,你別聽他胡扯。你別說他生性純良了,他就是一顆芝麻湯圓,外麵是白的,裏麵黑到透頂了。”
宮裴嘴角微揚,“哦?這是翻臉了?你倆不是一起去的青樓呢?”
“小氣鬼小氣鬼小氣鬼。”蘇眠哼了一聲,正兒八經地教育,“過去的事如同潑出去的水,懂吧?”
宮裴將批好的奏折放到一邊,站了起來,往外走。
見狀,蘇眠快步地跟上,好奇地問,“去哪兒?”
宮裴回,“去華林殿。”
蘇眠瞬間泄氣了,“哦。”書呆子。
跟著宮裴的步伐,蘇眠越走越覺得不對勁,攔住宮裴,“這不是去華林殿的路呀?”
蘇眠的眼睛一亮,“去哪兒?”
宮裴伸手,指尖點了點蘇眠的額頭,半認真半開玩笑,“去青樓。”
“……”小氣鬼小氣鬼!
“別跟著了,本宮一生氣,把你賣青樓去做小倌。”宮裴揮了揮衣袖,大步流星地往前走。
蘇眠快步追了過去,不甘示弱地回,“我偏偏就跟著,誰賣誰還不一定!”
此時已日落西山,天邊絢麗的晚霞鋪開,太子殿下快步地走在跟前,小太監腳步輕快,窮追不舍。
來到了一片草原,蘇眠才徹底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