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仔真的戀愛了,對象是咖啡店的小南,江醫生抑鬱了。
江書裴把肖意揪出來,把前因後果交代了,有點急了,“你怎麽看?”
“我怎麽看?我當然笑著看啊。”肖意恨鐵不成鋼,分分鍾想敲碎江書裴這木魚腦袋,“近水樓台先得月,先得月,你倆住一個屋簷下,你都能把到嘴的鴨子吐出來。”
江書裴,你蠢死算了!
“……我是問你解決辦法。”江書裴一口老血憋著,實在是快要爆炸了,多年來培養的優雅與風度,剩最後一口氣吊著。
江醫生真的要黑化了。
“能有什麽辦法?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,你當然是祝福啊。”肖意嘖了一聲,絕望地搖頭,“報應啊,江書裴,你也有今天。我幫不了你,大不了,你哭的時候,我的肩膀給你靠一下。”
江書裴有苦說不出:“……”
咖啡店裏,消失已久的江書裴又出現了,一連五天不缺席。
蘇眠和小南並肩站著,低頭有說有笑,在江醫生的眼裏,簡直就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。
江醫生失去了原則,顧不上嚴謹的咖啡攝入量,一連喝了三杯咖啡,苦澀漫上心頭,苦不堪言。
他的福仔,不是他的了。
小南偷偷滴瞄了一眼氣質優雅的江書裴,“相信我,他肯定著急了,表麵淡定,內心急死了。”
蘇眠低頭,慢悠悠地在咖啡上做拉花,眉開眼笑地說,“那塊木頭指不定是吃醋了呢。”
“何止是吃醋,他看我的眼神,簡直就是想把我給刀了。我怕我晚上回家,會被他尾隨。”小南打趣道。
“江醫生是正人君子,絕對不會作出傷人的事情,你放心。”蘇眠立馬開口維護江書裴。
“哎喲,這麽護著。”小南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,朝蘇眠眨了眨眼,“我猜他憋不久,肯定會找到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