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書裴醉意有點上頭,手緊緊地環抱著蘇眠纖細的腰,泛著紅的臉埋在蘇眠的肩膀處,又低聲喃了一句。
“喜歡,很喜歡。”
蘇眠被猝不及防的表白整懵了,故意刁難江書裴,“醉後的胡說八道,你以為我會信?”
江書裴摟在蘇眠腰間的手用力地收緊,一股強大的占有欲湧過來,“阿眠,我承認是有點蠢,但是不妨礙我喜歡你。”
蘇眠被氣笑了,恨鐵不成鋼地說,“江木頭,你還挺自信的,你照照鏡子,哪裏是隻有點蠢?”
小爺都快被氣到心肌梗塞了。
“我……”江書裴似乎有點委屈,腦袋輕輕地在蘇眠的肩膀上蹭了蹭,喝醉過後,像是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,開竅了不少,還會撒嬌了,“嗯,你不要我,就沒人要我了。”
關鍵是,還挺有自知之明的,知道自己沒人要。
“那你就孤寡一輩子,和你的卷子老老實實地過日子。”蘇眠想起曾經的種種,不打算輕易放過江書裴。
“那卷子……”江書裴趕緊解釋,“我已經把它扔進碎紙機,碎掉了。”
“這樣啊,”蘇眠的腦子轉得特別快,一針見血地問,“你不會是還覺得那煞筆卷子的難度太大,準備降低難度,重新出一份吧?”
江書裴:“…………”我一開始是這麽想的,但是我不敢承認。..
“江木頭!”見江書裴沒有接話,蘇眠的腦血管又開始收縮膨脹,真的被氣怕了,威脅著,“再不說話,小爺把你扔街上,讓你睡大街。”
“沒。”江書裴的腦袋更暈乎了,摟在蘇眠的手收得更緊,擔心說多錯多,趕緊強調,“阿眠,我喜歡你,喜歡你,喜歡你。”
蘇眠沒脾氣了,壓了壓上揚的嘴角,沒好氣地說,“江書裴,你是複讀機嗎?隻會這一句。”
江書裴點了點,“嗯,我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