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學的第一個星期,福仔就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。
全校都在瘋狂地傳蘇眠站在學校門口的一張側顏殺。
法律係新生蘇眠憑借著一張盛世美顏的臉,高票成為了新晉校草。
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,十八十九歲的愛戀熱烈得像黑夜中炸開的煙火,燦爛又耀眼。
一心向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蘇眠不主動惹事,卻擋不住無數的爛桃花撲麵而來。
要微信的,送禮物的,塞情書的,還有當眾表白的,數不勝數,各種新鮮的把戲,每天輪番上演。
近日,江醫生開始愁了。
他家福仔的人氣越來越高,江醫生的臉色就越來越黑。
有人公然覬覦他家的小白菜,紛紛拿鏟子過來,想要把小白菜挖走。
江醫生醋了,每天酸溜溜的,像是被泡在了醋缸裏,再這樣下去,木頭要酸死了。
法律專業的課程很忙碌,蘇眠整天死裏學,背法律條文,背的天昏地暗,差點懷疑人生。
忍無可忍的江書裴將蘇眠堵在書房裏,看著苦巴巴的他,委屈地說,“阿眠,你最近都不怎麽和我說話了。”
江木頭受到冷落了。
蘇眠絕望地趴在那一堆厚厚的法律書上,有氣無力地說,“我都快背到斷氣,說不出話來了。”
江書裴走過來,將蘇眠擁在懷中,悶悶地說,“聽說,昨天又有人堵著你表白了?”
蘇眠的腦袋靠在江書裴的肩膀上,兩眼無神,“有嗎?我沒注意啊……”
江書裴:“……”
“老江啊,你當年是怎麽把那醫學的書背下來的。”蘇眠翻開書本,將密密麻麻的內容遞到江書裴的跟前,可憐兮兮地說,“再這樣下去,我過不到26歲,我就禿了。”
他的眼睛圓碌碌的,慘兮兮的模樣,看起來可可愛愛。
“為什麽他們都說學計算機的會禿,學法律也很禿啊,我不服,我要跟他們掰頭!”蘇眠忿忿不平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