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籃球,一身汗酸,蘇眠火速去衝了澡,胡亂地擦了擦頭發,便往外走。
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,蘇眠悠哉悠哉地往外走,準備去客廳看電視等開飯。
路過顧奕裴的房間,聽到裏麵傳來響動,還沒有走到門口,棉花糖就咬著一隻手表走出來。
“五百萬呀!”
蘇眠的心在滴血,提起將棉花糖提起來,先下手為強從它的嘴裏掏出一塊鑽石表。
是顧奕裴的。
棉花糖又把顧奕裴的物品運送到蘇眠的房間了。
蘇眠眼神教育了一頓棉花糖,便把狗子抱在懷裏,往顧奕裴的房間走,準備把手表放回去。..
門半掩,蘇眠將門推開,隻聽到“哢”一聲,房間浴室的門被拉開,顧奕裴半裹著走出來,晶瑩的水滴順著身體脈絡分明的肌線滑落,透著一股強大的男性荷爾蒙,迷人又性感。
一二三四五六七八!
真的有八塊!
忽而有點羨慕!酸了!
好家夥,真的完美至極,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,每一處都恰到好處,居然讓人挑不出一點瑕疵。
此情此景,蘇眠眼睛都看直了。
“怎麽?”顧奕裴神情自然,帶著幾分漫不經心,一步一步地朝蘇眠走過來。
蘇眠腦袋發懵,機械地轉身,忽而感受到一陣渴,慌張又心虛地說,“沒,我有點想喝水。”
他還沒有來得及跑,一條幹淨的毛巾就蓋到他的頭上。
“頭發沒有幹。”顧奕裴溫柔地替蘇眠擦著濕漉漉的頭,“天氣多變,會著涼。”
蘇眠的頭發又濃密又厚,特別難幹,他向來隨性,胡亂倒騰幾下,就隨緣等自然風幹。
顧奕裴是一個精致到每一根發絲的男人,說白了,就是挺潔癖的,特別愛幹淨。
然而,顧總碰上蘇眠這種擺爛小達人,卻什麽脾氣都沒有了,拉著他的手腕,將他按到椅子上,拿出吹風機幫他吹頭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