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寒聽到這裏,周身升騰而起的肅殺之氣立刻讓肖飛接受到了訊號。
他一把將豬頭拎起來,然後讓手下將豬頭的雙手按到桌子上。
手下這時遞過來一隻棒球棒,肖飛接過,高高揚起,然後重重落下,準確無誤地落到了豬頭的手上。
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酒樓。
司徒寒一直安靜地坐在一邊,麵色平靜卻陰冷,直到最後豬頭徹底因為疼痛失去了意識,他這才緩緩站起身,丟下一句“處理了”,便離開了。
回到包廂,傅淼淼見人回來了,這才鬆了一口氣,“你去哪了?沒受傷吧?”
“沒有。”司徒寒淡淡一笑,就在傅淼淼的身邊坐下,然後看向安安,“還有胃口嗎?”
安安笑道:“有呀,爹地快吃吧,菜都涼了。”
司徒寒便拿起筷子,一家三口這才開始用餐。
回到家之後,司徒寒因為要出差的關係,還要離開整整三天,所以,他朝傅淼淼提出……
“今晚可以多給我幾次嗎?”
“啊?為什麽?”傅淼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多給幾次是幾次啊?
“我明天出差。”司徒寒言簡意賅。
傅淼淼小嘴張了張,“所以呢?是幾次?”
司徒寒:“下不了床的那種。”
翌日,司徒寒登上了前往意大利的私人飛機,傅淼淼則真下不了床了。
李念打來電話,“老板,你還說你工作效率高,現在這些工作都要我來做了。”
傅淼淼聲音沙啞,“辛苦你了,小念。”
李念忍著笑,“我哪有你辛苦呀老板,好啦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傅淼淼掛斷了電話,將手機扔到一邊了,繼續睡覺,夢裏將司徒寒罵了十萬八千遍。
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,傅淼淼才睜開雙眼。
屋裏亮著昏黃的光,四下安靜至極。
傅淼淼坐起身,四下環望了一圈,沒在房間裏看到司徒寒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