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裏,克裏斯的聲音裏帶著大大的疑惑,“寒爺,我還是覺得傅老爺子送我這兩瓶香檳越看越眼熟,這怎麽那麽像我的那兩瓶啊?”
“你那兩瓶香檳有什麽記號嗎?”司徒寒問。
克裏斯在電話那邊仔細觀察著那兩瓶香檳,就差拿放大鏡了,“沒有啊。”
司徒寒十分淡定地說道:“對啊,你的香檳又沒有記號,包裝都是一樣的,你看著當然像了。”
克裏斯覺得司徒寒說得很有道理,“確實是這樣,那好了,我不跟你說了,我要跟我們家初初打電話了。”
說完,克裏斯就掛斷了電話。
司徒寒:“……”
初初?
進展得這麽迅速嗎?
他又轉回身,回到了傅淼淼身邊坐下。
“誰給你打電話呀?是顧先生嗎?”傅淼淼問。
“一個朋友。”司徒寒淡淡地說道,在看到傅淼淼臉上的表情時,他有些無奈地開口:“不是鴨子朋友。”
傅淼淼點了點頭,“哦。”
司徒寒:“……”
傅淼淼心虛地看了眼司徒寒,連忙岔開話題,“那個……顧先生怎麽跟你說的?他真的不要錢了呀?”.
司徒寒點頭。
傅淼淼隻覺得“bang”的一下,天上一個大餡餅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上。
這樣的餡餅越多越好,隻要不把她砸死,砸個半死都可以!
“也就是說,傅顏兒那一千萬,我可以自己留著了?”
司徒寒還是點頭。
“啊!”傅淼淼興奮地大叫了出來,激動地撲到司徒寒的身上,在他的唇上重重地“木嘛”了一下,起身在樓下跑了一大圈。
司徒寒:“……”
“媽咪!”安安從樓上跑了下來,“怎麽了?”
“沒事沒事,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,不用管媽咪。”傅淼淼美滋滋地說道。
安安也看得出來,媽咪應該是沒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