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遲遲沒有對傅顏兒動手,也是看在傅泰山的麵子,況且他最近確實很忙,沒有時間去處理傅顏兒的事情。
關於傅家的事情,司徒寒並不想全權交給蘇易去處理,萬一出現一分一毫的差池,就會牽連到傅淼淼。
他有自己的計劃,並不會因為傅泰山一句輕描淡寫的話,就終止。
傅泰山聞言,眉心輕輕蹙了起來。
司徒寒薄唇微啟,雖然唇邊笑容還在,但是聲音卻微涼了一分,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,“爺爺,淼淼和傅顏兒都是您的孫女,所以您感到為難,但是,淼淼是我的妻子,而我跟傅顏兒,一點關係都沒有,甚至可以說,她是淼淼的敵人,就是我的敵人,我們夫妻是一體的。”
傅泰山聽到這話,是又生氣又欣慰。
生氣的是,他強勢了大半輩子,現在卻被一個小輩給壓下去了,雖然這個小輩表現得很恭敬,很謙卑。
但他同樣感到很欣慰,那是因為司徒寒是值得托付的,自己的孫女交給司徒寒,他放心。
傅淼淼嫁給了司徒寒,有司徒家的勢力做靠山,如果傅顏兒再不知道謹言慎行的話,以後勢必是要吃大虧的。
傅泰山正為難之際,司徒寒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爺爺您放心,我知道分寸。”
傅泰山明白,司徒寒這個意思就是,隻要傅顏兒不傷及傅淼淼本身,他下手就不會太重,頂多小懲大誡。
傅泰山也隻能點頭。
司徒寒緩緩站起身,“爺爺,我先走了。”
傅泰山開口:“走吧。”
司徒寒便轉身出去了。
回到臥室……
“爺爺找你幹嘛呀?”傅淼淼詢問。
“就是問我們去哪玩,讓我們回來之後,就把安安送來。”司徒寒邊說,邊朝衛生間走去。
傅淼淼鬆了一口氣,“我還以為你做了什麽惹爺爺生氣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