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,老爺子,這隻是八段錦,您去哪裏都是一樣的,很普遍的。”
劉晨眨眨眼,趕緊避開了沈老爺子鞠躬的方向,這七八十歲的老爺子鞠躬,她也擔心折福。
“恩人,您說您的是八段錦,可外麵的八段錦打起來頂多讓手心發熱,可沒有您這疏通血液的功力,今天發生的事,我和吳誌都保證不說出去。
但是,如果您還沒有做好將這套拳法上交的準備,那麽,老頭子鬥膽說一句,下次打八段錦的時候,一定要關好門窗,否則指不定又被像吳誌這樣的老頭子看見學了去。”
這話吳誌聽著就不高興了。
“你個沈老頭,說得我像是變態一樣?”吐槽了一句,吳誌也轉過頭來看向身側的劉晨,“不過沈老頭這句話說得沒錯,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八段錦這麽厲害。”
劉晨眨了眨眼,注意力卻放在第一句話上。
“你們說的上交,是什麽意思?”
“就是上交給部隊,教他們怎麽練習這八段錦。”沈安坐在病**,眼睛都不眨地看著小姑娘,吳誌也是一臉激動。
劉晨也不負他們期待,稚嫩的臉龐上卻是堅定的態度:“如果是上交給子弟兵,我願意。”
沈安和吳誌兩人聽見這句話,頓時肅然起敬。
“如果你同意的話,那我想,很多事情,我們需要重新布置一下,這樣,你先回去,等我把家裏的這堆破事給解決了,然後找許老來,他如今還沒有退休,可以盡最大可能為咱們爭取到應得的報酬。”
劉晨知道,這是沈老爺子在報恩,畢竟,自己一個小姑娘,剛剛高三畢業,說的難聽一些,或許給個幾十萬,幾百萬,自己就直接把八段錦給賣給他們了。
但是沈老爺子卻沒有打這樣的主意,而是攤開來說,說得明白,為了爭取應得的報酬,這個應得的就比較有說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