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在水木大學當上博導,沒有兩把刷子肯定不行,但是光有兩把刷子,何隆也不可能一個人獨攬添加劑這麽利潤豐厚的實驗項目。
這個許什麽的,看他那一臉的自信囂張樣子,劉晨估計也是個家世不錯的,尋常的輔導員什麽的,是很難壓得住這樣的二代或者三代。
但直覺般,劉晨覺得何隆可以。
果然,何隆眉頭一皺後,直接按下了桌上的電話:
“有人明顯騷擾我們學生,你們保全部門怎麽管的?”
許科一開始聽見這話,還嬉皮笑臉不以為意,甚至略帶一些挑釁意味道:
“老師,我又沒有做什麽,再說了,現在是自由戀愛的時代,追求異性,算什麽騷擾呢?說不定劉晨同學嘴上不喜歡,其實心裏開心得很。”
劉晨聽見這話,側過臉來看向博導何隆老師臉上的厭惡的表情。
當初在實驗室的時候,劉晨就看出來,自己所在的實驗室男女界限分明,而且倒是何隆對於女學生也十分有距離。
甚至讓劉晨一度懷疑,何隆是不是gay,直到後來在他的辦公桌上看見全家福的合影,這才明白,博導何隆隻是有身為丈夫和父親的自覺。
這時,學校保全處的人也趕來了。
“把這個學生帶上,我要去一趟隔壁問問看,劉晨,你不用跟著,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說完這話,何隆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,然後麵色嚴肅地帶著保安和被看守著的許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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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隆怎麽和隔壁學校交涉的,劉晨不太清楚,她隻知道,纏人的煩人精總算消失了。
又過了幾天,一月上旬末尾,劉晨查到博導何隆今天隻在辦公室待半天,便帶著一盒茶葉上門拜謝了。
“哆哆。”
在辦公室門上快速輕敲了兩下,聽見裏麵傳來“請進”聲,這才按下門把手走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