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被他瘋狂掠奪,她避無可避。
直到快要缺氧暈過去,唇上柔軟才堪堪挪開。
隔著黑暗,兩人的眼睛近距離對視。
南黎跟一條缺水的魚一樣,大口大口喘息。
而連淵則是俯身又在她唇角淺淺的親了兩下,才啞著聲音,不無得意道,“姐姐,是你說的,想親就親~”
南黎耳朵嗡嗡亂響,他的聲音躥進腦海裏,遲了一秒才反應過來。
狠狠瞪著他,卻心裏暗罵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!
“你……快下去!”她動了動腿,試圖將他從身上推開。
兩人之間還隔著一個抱枕,這麽一動,抱枕滑落。M..
悶熱的季節,衣服的布料本就單薄,所以異於體溫的部位,無比真切的將熱度傳遞到南黎的腿上。
她皺著眉,“你兜裏裝了什麽,鉻到我了,下去。”
她繼續跟一隻泥鰍一樣扭動。
然而連淵的臉色更加難看。
他克製著翻湧的火氣,捏著她手腕的五指稍用力往下帶。
寂靜無聲,沒有言說。
但她掌心隔著衣料觸碰到的物體,已然說明了一切。
沒吃過豬肉,但是她見過豬跑啊!
南黎倒吸一口氣,吐不出來。
臉紅的快要冒煙……
這!!!
構造……
和人類一樣!
而且好像更……優越一些!
啊啊啊啊啊啊!
南黎雖然臉皮厚,可這種大場麵,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經曆。
此刻慌得跟見了大灰狼的兔子一樣,手著急忙慌往回縮。
她咬牙切齒的喊他,“連淵!”
連名帶姓的喊他,過去也不是沒有過。
可偏偏此刻的她,語氣帶著兩分哀求和憤怒,聽起來莫名讓人渾身發麻。
“姐姐~”
南黎咬著唇,眼睛裏浮現一層薄薄的濕氣,是那種生理性的眼淚。
她被這一聲又軟又欲的姐姐叫的渾身都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