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靜漆黑的夜晚,山腳下隱蔽的角落裏,四人一狗安靜的享受著這偏居一隅的快樂。
飯後,幾人一起收拾場地。
火山灰已經徹底熄滅,南黎盯著那個坑看了一會,最後還是拿出鐵鍬,將這片土都挖出來,連帶著收進空間裏,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。
並不是她風聲鶴唳,而是她賭不起。
這也是她急著學習化妝進行偽裝的原因。
等回蒙塗山過完年,她也要從那裏搬出去。
雖說蒙塗山認得她的人並不多,但人多總是眼雜的,小心為上。
吃飽喝足,南潯跟著徒勞上了前方的貨車。
南潯鮮少在外麵閑逛,有機會便不想回到空間裏。
南黎隨他們去了。
深夜,她坐在連淵背後,仔細檢查著每一寸傷口。
“已經愈合了,現在很癢,皮肉在迅速修複。”連淵將人拉到懷裏。
南黎看到他過去肩膀上的舊傷,還有淺淡的疤痕沒有徹底消除。
那以後他的背上,也會留疤。
連淵看破她的心事,“我之前就說過,疤痕什麽的我不在意,男人身上帶點疤,那是勳章,隻要不是臉上,問題都不大。”
南黎將頭枕在他肩膀,慢慢閉上眼睛,“我沒擔心。”
兩人就這麽抱著坐了一會,然後躺在**。
臨睡前,南黎看了眼外麵的星空,感受到腰上的力道,她唇角勾起,輕聲道,“晚安,連淵。”
“晚安,黎黎。”
後頸被親了一下,沉悶的聲音在身後傳來,這種氣息讓她安心的閉上眼。
不再想任何讓她煩惱的事。
一夜無夢。
第二天醒來時,是早上四點。
洗漱後,招呼南潯和徒牢過來吃早飯。
幾人昨夜吃了烤肉,肚子裏油水過多,所以吃的極為清淡,一人一份過水麵,配了番茄雞蛋醬和芸豆西芹醬。
飯後她拿出化妝的東西,立刻在臉上塗塗抹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