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牢一副‘我女兒被髒了眼睛’的憤怒表情,轉頭看向南黎。
南黎老早將視野轉到了門外,她哪知道裏頭會有人玩多人運動……
不過。
如果她剛剛那一眼沒看錯的話,那些男人裏,除了戴騰外,其餘也都是科研隊的人……
而那個女人是淩菲。
南黎忽然就有些不淡定了。
無論是連淵還是關山,都和她說過,淩菲家世好,本身也是個學霸,竟然愛好這一口……
但聯想起今天見到她的狀態,她隱隱覺得,事情沒那麽簡單。
被威脅的麽?
徒牢已經將南潯提回了小木樓,關在了房間裏。
他跑回來時,皺著眉頭,“要我說都殺了,什麽危險不危險的都沒了。”
南黎笑了一下,“你想吃人了吧。”
徒牢切了一下,“我吃也不會吃這種惡心的。”
“你還挑食。”
兩人鬥了會嘴,南黎耐心的等在空間裏。
一個小時的時間,南黎數次探進去。
每次的畫麵都很辣眼睛。
撐著下巴打哈欠,忽然覺得自己有點猥瑣,但她真不好這一口。
終於結束戰鬥後,淩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幾個看起來斯文的男人,穿好自己的衣服,前後離開。
唯有戴騰沒走,他蹲在女人身前,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,“記住我說的了嗎?”
淩菲眼神空洞一片,幹裂的唇布滿血痕,她動了動唇,沒出聲。
戴騰拿著眼鏡布,將鏡片擦拭幹淨,笑了笑,起身進了浴室。
南黎一跺腳,恨不得衝進去把戴騰拎出來一通胖揍。
他說啥了?
做運動的時候哪來那麽多廢話,專心幹活不行嗎?
搞得她沒偷聽到。
淩菲緩了十幾分鍾,從地上爬起,撿起衣服穿好後離開。
南黎知道她的住所,便沒著急跟過去。
反而從空間裏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