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淵默默抽出自己的手。
南黎上前拉著韓風往危房走,韓風扭著脖子往回看,“你別扒拉我,我再重新摸摸,萬一我摸錯地方了呢!”
韓風極力的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用處。
畢竟在那晚的坦白大會上,得知周圍幾個朋友都不太尋常後,他就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。..
沒法融入他們,感覺瞬間失去了人生價值。
但想到自己的一技之長,恢複了些元氣。
雖然他不能上場幹架,但他能善後當個醫療兵!
南黎強硬的拽著人離開,“他受傷太重,你醫術這麽好,怎麽可能摸不出脈,他的問題。”
韓風眨眨眼,一臉審視的反問,“真的?”
“比黃金還真,你得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。”
提及此,韓風點了點頭。
他有信心。
晚上,幾人圍在空地前,點了幾根防風蠟燭,吃了頓戶外的燭光晚餐。
燭火輕微晃動,幾人各自捧著一盒自熱米飯,手邊放著一罐氣泡水,邊吃邊聊。
“明天開始,我帶那兩個人去找材料,咱們先從南黎這邊開始修葺。”
韓風和冬聆舉手同意江斂的提議,“沒問題,她家的房子損毀的最輕,先拿這個練手。”
連淵將碗裏的牛肉塊夾到南黎的碗中,抬頭後輕聲道,“也不著急,先緩一緩,過兩天我身體就能恢複,而且南黎肩膀的傷還沒愈合,也不能吃重。”
“黎姐你也受傷了?”韓風撂下勺子,立刻朝她走過來,想號脈。
南黎婉拒,“刮傷的,沒到需要號脈的地步。”
江斂猶豫了一下,“那就三天後動工,這幾天我們幾個先外出找材料,你們把車子貢獻出來就好。”
還沒等南黎開口,連淵立刻應了下來,“沒問題,隨便用。”
吃過飯後,幾人又在遠處紮了一頂帳篷。
因為連淵回來了,冬聆不能繼續跟南黎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