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當時或許是為了防備衙役不認賬,便當著客棧所有人的麵兒拆開衣裳,從裏麵拿出三百兩銀票給衙役,衙役倒是被他給打發走了,他的財卻露白被人給盯上了……
後來柳文才被搶,那幫人因為看見過他拆開衣裳拿銀票,於是便把他身上的衣裳給扒光了……
後來他便被治了個有傷風化的罪,到底沒逃過半年勞役。”
“他們服的勞役那都是在礦上……”
顧遇將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,袁富貴等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,進了礦山,就柳文才那個身子骨……搞不好真會折在裏頭。
袁富貴這下心裏舒坦了。
“大丫那惡毒丫頭呢?”趙氏追問。
“大丫逃掉了,不過皇帝下旨將柳文才跟大丫以及林家的事兒昭告天下,她便是還活著,也不敢回鄉。”
“這輩子都會隱姓埋名躲躲藏藏地過日子!”
“這裏頭就數大丫最壞!”趙氏氣哼哼地道:“居然被她給跑了!”
“這叫啥?這叫好人命不長,禍害遺千年!”袁富貴也很遺憾,他還以為這次把大丫一起給逮了呢!
“不是,就遇哥兒說的,柳文才說林家找孩童的事兒是大丫告訴他的,也是大丫攛掇他去找林家人,可大丫從哪兒知道的?”
袁富貴指了指不遠處暈死過去的林六爺:“他交代的,他們在外頭可是偷偷摸摸地在尋,並不是明目張膽地尋,而且尋這些孩童找的借口也是采買下人,大丫是怎麽知道那些孩童的真正用途?”
顧遇摟著珍珍,虛著眼睛看向不遠處黝黑的森林:“這個就隻有大丫本人才知道!”
他也奇怪,大丫一個鄉下女子,從何得知林家的事情?
“珍珍,時辰到啦!”曲神醫的聲音響起,珍珍連忙從顧遇的懷裏蹦躂出來,噠噠噠地跑進屋裏取銀針。
取完銀針之後將耿三順翻了一個麵兒繼續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