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用,賣羊的事,我已經有了門路。」林初忙道。
恐怕跟錢扒皮一提,轉頭錢扒皮就能派人把她的羊都搶走。
況且,現在最要緊的也不是賣羊。
林初憂心忡忡,,錢知府把您囚禁在此,還派人來偷書稿,恐怕有所圖謀。」
她頓了頓,問道:「他是不是想把書稿送到少將軍手裏,告訴少將軍,您在他的手上,讓少將軍退兵?」
「不是,我跟他是舊怨,跟大哥發兵攻打吳王沒有關係。」歎息一聲,不肯再多說,隻讓林初不用擔心。
「他還沒有膽子傷我。」
看胸有成竹,林初就沒再說,「那我想辦法帶您離開,這宅子防守雖然嚴密,但並非沒有逃走的機會。」
想了想,「我已經將妻兒和其他族人都送往邊城,我獨身在此,倒也無礙,你不必太過在意我,先去賣羊。」
林初應下。
林初離開後,看著很相信她的陳管家反而猶豫著跟說:,您覺得這位林姑娘可信嗎?」
「你想說什麽?」看向他。
陳管家說:「奴才讓人去探查過,宅子前後門都守著人,還有人巡邏,就連咱們府中的護衛都沒法悄無聲息的潛出去,可林姑娘進來又出去,沒有驚動任何人。」
他頓了頓,說出結論,「奴才怕她是錢大人的人,冒用林姑娘的身份。」
「我看你剛才對她甚是殷勤,還以為你很相信她。」手裏拿著卷書,好整以暇道。
陳管家笑,「奴才這不是為了麻痹她麽。」
擺擺手,「不必多想,她是林初,我爹讓人給我帶過她的畫像。」
「啊?老爺還跟您拿了畫像?」陳管家不知道這事。
嗯了聲,不再多說什麽。
陳管家行了一禮,低頭退出去。
待房門關上,幽幽歎息,他爹說的沒錯,林初確實目光清正,身上還有些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