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城聞言,猛地覺得自己也內急了,她道:
“我也是,一起吧!”
“啊?怎麽能一起?”
杜藍月愣了,心裏實則羞得不要命。
“我幫你放風,不是怕你怕黑嗎?”
顧傾城一聽她的語氣,這才後知後覺,想起在杜藍月心中,自己是“顧少爺”,趕緊圓了過來。
“籲。好。”
一聽顧傾城這般解釋,杜藍月才鬆了口氣。
這個原來不是個孟浪的登徒子。
隻是讓顧少爺幫著放風,她內心也是一陣糾結。
但還好,顧傾城帶她到了十幾米外拐角的一個小洞室,顧傾城站在洞室外,看不到她。
人有三急,內急哪裏忍得了?
於是,杜藍月隻好糾結地進了小洞室。
顧傾城讓她拿著蠟燭,她把蠟燭放在洞室邊的凹槽內,就像一個天然的燭台。
顧傾城讓她完事後,把蠟燭不用拿出來,因為這種蠟燭能連續燃燒十幾個小時,如此一來,她們下次再來也有光亮。
一個人在十幾個小時裏,肯定會有內急的需求,聽起來挺有道理的,杜藍月完事後,也就聽顧傾城的,沒有把蠟燭吹滅拿走。
顧傾城待她出來後,道:
“到我了。”
結果,還沒等杜藍月反應過來,顧傾城也一頭鑽了進去。
所以,顧傾城會不會看到自己的……
杜藍月尷尬得要命。
等顧傾城一臉輕鬆地走出來,杜藍月默默地跟在她身後,回到二人要過夜的洞室。
這時,杜藍月忽然感到腳上踢到了什麽,她拿蠟燭一照,不由驚喜地道:
“顧少爺,是煤,這裏有煤。”
“咦,溶洞裏怎麽會有煤?”
顧傾城雖然是這些煤撒在這裏的始作俑者,此時卻裝傻。
“對呀,煤怎麽會在溶洞裏,數量還不少,這下好了,咱們不會凍著了。”
杜藍月舉起蠟燭四下一照,就見一處角落裏堆著一堆煤,從數量上來看,足夠她們在這裏用十來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