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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支著腦袋,一臉淡漠地看著伊爾根覺羅宛如。
「既然妹妹認定這塊玉佩是你自己的,那隻能暫時待在沁芳軒別亂跑了。」
她抬手攏了攏鬢邊的碎發,淡淡道:
「妹妹若是亂跑再丟了東西或者與旁的人命大事牽連上,咱們四所可沒那個能力保你,你說是不是?」
明月說罷,目光移到十四爺身上。
「爺,您看此事......」
明月頓了頓,沒說後話,隻等著十四爺下令。
好歹正主在這兒坐著,事情雖沒查個水落石出,卻也有了眉目,如今伊爾根覺羅宛如被牽連進去,事情就好辦多了。新筆趣閣
左右四所沒了再給八貝勒府賣消息的人。
十四爺淡淡瞥了明月一眼,飲了口茶。
「伊爾根覺羅氏禁足沁芳軒,沒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準踏足,至於這個婢子......」
他眼眸微眯,冷厲的目光從萍兒身上掠過。
半晌後,淡淡道:
「送去慎刑司,何時吐露出真話來,再何時拖回四所。」
「拖下去!」
十四爺話音剛落,兩個侍衛便快步上前架著萍兒出了映月居。
此時,萍兒沒再像先前那般哭喊求饒,而是滿臉絕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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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爾根覺羅宛如被禁足在沁芳軒已有兩日。
這兩日,她每晚都在做噩夢。
夢裏,萍兒頂著一張血淋淋的臉站在她窗前喊冤。
那日在映月居,萍兒被拖走時瞥了她一眼,那一眼就像烙鐵在她心裏烙了個碗口大的疤,隻讓她心悸。
她不是心軟的人,可無論是在閨閣還是嫁到四所,即使跟府裏的女人玩心眼子,卻也沒鬧出過人命。
可是此次......
一想到這些,她便心口堵得慌。
如今她被困在這座小院裏連門都出不去,隻怕門口還有暗衛守著以時刻抓她的把柄。
她連給八福晉傳信的機會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