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般嬌憨模樣,似小貓爪子似的撓著他的心,夾雜著幾分癢意。
他走到她麵前半蹲下來,仰頭深深地瞧著她。
“你先前答應了要給我好處的。”
聲音可憐兮兮的,好不委屈。
“如今我隻是想討個好處,你卻生氣了。”
明月垂眸迎上他可憐巴巴的目光,冷聲道:
“您隻說討要好處,可沒說什麽好處,怎麽就......”
說到這裏,她咬了咬唇,伸手推開十四爺,側著身子坐,不再看他。
十四爺輕歎了口氣,起身坐在她旁邊。
語氣有些頹喪。
“明月,我們是夫妻。”
見明月不理他,他伸手握著她的細腰,將她身子掰正,好讓她麵對著他。
“是我不好,我錯了,莫生氣了好不好?”
他抬手覆上她的紅唇,輕輕擦掉方才被他弄花的口脂,動作溫柔到極致。
恰在這時,春桃走了進來。
“福晉,時辰快到......到了。”
春桃剛掀簾進來,就瞧見這曖昧又溫存的一幕,聲音當即弱了下來,逃也似的出了屋子。
十四爺回籠思緒,走到外間挑了盒口脂走了進來。
“妝花了。”
他的聲音很輕,似春日裏碾碎的風。
“我幫你塗好不好?”
聽到他溫如春風的聲音,明月掀眸去瞧,就見他手裏拿著一盒桃花醉口脂,正是方才她塗的那盒。
她咬了咬唇,沒有吭聲。
見狀,十四爺握著口脂盒的手微微顫抖。
良久,默默在外頭候著的春桃和冬喜聽到動靜,抬眼看去,就見兩位主子神色各異地出了門。
隻是福晉的臉蛋紅彤彤的,像熟透了的水蜜桃,看得人想捧住咬一口。
意識到自己荒唐的想法,冬喜連忙甩了甩腦袋,好讓自己清醒過來。
十四爺的神情更是詭異......
兩個丫鬟也不敢一直盯著主子的臉看,隻匆匆一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