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侍郎相邀,莫敢不從。”明雲裳微笑著起身,將手中的公文合上,然後對後麵的書辦吩咐了幾句,便和鬱夢離一起離開了衙門。
出門時陽光甚好,照得滿地都是金色,兩人正欲乘車,明雲彩卻撲上來道:“謹相救我!”
明雲裳一見明雲彩,她的眸光便深了些,卻淺笑道:“不知道容夫人有何見教?”
明雲彩的小臉微微泛紅,眼裏卻有了一抹淡淡地怒氣道:“我一介婦人,又哪裏能教謹相,今日前來,隻是想請謹相救我一命!”
明雲裳微笑道:“你我本是同鄉,又是鄰居,你若有什麽難處,我自當相助,隻是你如今已是容太傅之妻,此番前來找我,隻怕是有些不妥的。再說了,容太傅極得皇上的恩寵,放眼朝堂,怕也沒有人敢對容太傅不敬。”
明雲彩聞言頓時哭的梨花帶雨,她一邊抹淚一邊道:“我與容景遇的事情,謹相最是清楚,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我,否則今日又豈會前來見謹相。”
明雲裳的眉毛掀了掀,斜眼間見衙門裏的那些大臣們都已伸長脖子在看,見她的目光掃到,忙將脖子縮了回去。
明雲彩卻似看不到這些一樣,她輕泣道:“我對謹相的心思,謹相的心裏自是極清楚的,那一日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樣!縱然我和容景遇的婚事是皇上賜的婚,可是謹相應該知曉,在我的心裏,也從來都沒有過容景遇!”
她這一番話在這個朝代聽來絕對是有些驚世駭俗的,若是尋常的男子遇到這種事情,怕也會手忙腳亂。
明雲裳卻隻淺淺一笑,然後大大方方地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心裏有我,而沒有容景遇?”
明雲彩沒料到明雲裳會如此直截了當地說出來,她微微一怔後道:“我們自小一起長大,情誼自比容景遇要深得多。”
明雲裳聽到明雲彩的話,便知道她是要在眾人麵前扭屈兩人的關係了,她淡笑道:“每次看到你,我就會想你和你五姐坐有秋千上的樣子,她如今天已是世子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