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雲裳忍不住撫了撫額,她陡然想起,此時已值深秋,整個京城除了**再無其它的花。
她忍不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,卻又不自覺得想起那個她初到京城的深秋,戰天南好像也送過她**。
戰天南隻是對感情有些呆,其它的都沒事,但是秦解語好像對什麽都有點呆,卻又經常能想明白一些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的事情,而在他該想明白的事情上又從來沒有想明白過。
明雲裳隻盼著紅依不要發怒,戰天南送她**的那件事情她曾當做笑話對了紅依說過,她如今隻盼著紅依失憶,將以前的事情全部忘掉。
然後她的祈禱沒有生效,屋子裏已經傳來紅依暴怒的聲音:“秦解語,你送那麽多的花給我做什麽?是想咒我死嗎?你給我滾出去!”
紅依的嗓門很大,震得整個院子都在嗡嗡做響,明雲裳掀了掀眉毛,然後伸手捂住了耳朵,她發誓,她這一次真的隻想做月老,從來沒有想過做孟婆。
她仰天長歎,然後將手插一進發間,她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到紅依拿掃帚將秦解語趕了出來。
秦解語要死不死地在門口補了一句:“凶婆娘,如果不是她讓我來求婚,你以為我會來嘛,別給臉不要臉!”
明雲裳聽到他這句話她想死的心都有了,果然,隻聽得紅依大怒道:“她讓你來的?那你去娶她啊!”
秦解語答道:“我當然想娶她,可是她不嫁!”
明雲裳想撞牆了,她發誓,她以後再也不做月老!
相對於明雲裳的煩惱,似乎還有更多的人比她更煩惱。
比如說紅依,自從那一次的事情之後,她就再也不想見到秦解語。
反倒是秦解語,他像個沒事人一樣,完全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對他而言,那次的事情除了古怪之外還是古怪,他也沒做多想。
隻是讓秦解語納悶的是,整個謹府裏的人看他的臉色都有變化了,比如說那天莫揚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小子,好樣的,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那麽好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