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靜波聞言也負氣的將頭扭到一側。
容景遇卻又看了她一眼後道:“你這一次的確是做的極為失職,至少你得告訴我這件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個地位的?”M..
“這還用得著解釋嗎?”安靜波怒道:“這一切的緣由不過是你讓我留她一命的那句話而已。”
“你之前可沒有告訴我一個弱質書生是個女子,也沒有告訴我她有那麽能生事!”
“更沒有告訴我她不是好相與之人!容太傅,這件事情在你最初做決定時,就已注定是失敗之局,就注定劍奴一定會死!”
容景遇而對她的憤怒倒淡然了些。
安靜波又咬著牙道:“你之前說要留她一條性命時我不知道是為什。”
“,後來見到她的真正容貌之後我才知道,我承認我是低估了她。”
“所以才有今日的禍端,才讓我的山寨險些毀於一旦。”
“而這其中的詳細情況,你問我的隨從吧,我乏了。”
她說罷眼睛微微閉上,露在外麵的手卻狠狠的抓緊了床單。
容景遇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,也沒有再問任何人就走了出去。
整個山寨裏如今滿是血腥的味道,鮮紅色布滿了所有的角落。
他的心裏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煩躁,然後大步走了出去。
他走後,琴奴也背著劍奴的屍體跟了出來。
對容景遇而言,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結果。
而他對於別人說的話並不信,隻信他的探子探來的消息,而如今所有出來打探的探子全部都死了,有些問題就更不需要去問了。
有這個結果就足夠了!
他們離開之後,一個大漢有些擔心的問安靜波:“少主,你沒事吧?”
安靜波尋塊毛巾將臉上的東西一抹,然後再將繃帶扯下來道:“我家妹子還真有些手段,我方才對著鏡子看了看,還真像受了重傷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