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老頭狠狠看了王大誌一眼,王大誌委屈的不得了,他睡自己的姨太太哪裏是嫖妓呢?
枉她是個讀書人竟是連這樣的白話都扯,實在是太過份了些!
隻是他此時說不出話來,隻能瞪大了一雙眼睛。
陸老頭看著明雲裳道:“老朽鬥膽為王大人說一句話,他平日裏勤政愛民。”
“這段日子一直都為雪災之事奔波,想來也是勞累過度,所以在縣衙裏歇息一二,怕是這件事情有所誤會。”
明雲裳輕應了一聲,路老頭又道:“老朽也為王大人求個情,請謹相看在是初犯的份上放了他,否則這事傳到京城怕是左相也有些理虧。”
明雲裳聽到路老頭的話覺得有些好笑,這老家夥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。
也罷,她現在也懶得和他計較這些,先讓這老頭子得意一會,改天一起算總帳。
她便道:“路先生的話說的極有道理,我這尋找丟失銀子的事情還得著落在王大人的身上,多謝先生提點。”
路老頭的眼裏有了一抹寒意,想要反悔他方才說的話也已經來不及了。
明雲裳的賑災銀子丟失原本就是極大的事情,她此時倒爽利了,把事情給推的幹幹淨淨了。
他自不會讓明雲裳就這樣將關係推盡,淡淡的道:“這銀子是謹相自己運來的,怎麽會說丟就丟?”
“說來也巧。”明雲裳無可奈何的道:“這一路上銀子都安安穩穩的,可是一到清源縣就遇到了山匪。”
“本相帶來的五百將士除了首領於軍外無人幸免,於軍如今還身受重傷。”
“方才先生說這王縣令勤於治政,又豈能讓這樣大股的山匪存在於清源縣?”
言下之意很是明了,那就是王大誌治縣不嚴才會有山匪出沒,不要說綁他了,就是殺他也是應該的。
路老頭不緊不慢的道:“清源縣四處都是險地,謹相的賑災銀子雖然是個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