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頓時嚇心驚肉跳,他最初還疑心那是明雲裳和鬱夢離的手筆。
可是當仵作說是頂級高手時,他便覺得他們兩人就算有武功也和高手沒有關係,這些捕快八成是被其它的人殺的。
而他的心裏也不禁替自己擔心起來,他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好事沒做幾件,傷天害理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。
自從那日秦解語當堂剖了何進的腹部之後,他這幾日就一直覺得腹部很舒服,晚上更是惡夢連連。
再加上明雲裳指派的一係列事情,他最近瘦了不少,原本肥大的肚楠隻短短幾日的時間就縮了一圈。
他不禁會想這些高手這一次殺了捕快,下一個對象會不會是他?
他的心尖兒也不禁顫了起來,莫名恐懼襲來。
他昨夜更是忙到大半夜,走到半路北風吹開了他馬車的簾子,寒氣工灌了他整個後背。
他覺得像是有許多冤魂來向他索命一般,他嚇的不輕,然後命人快些將馬車使回縣衙,結果馬車的輪子半夜竟壞了,他隻得自己走回去。
而回到縣衙後又一直睡不好,一閉上眼睛不是鮮血淋淋的場景,就是肚子被剖開的情景,嚇的他的魂都要掉了。
他直到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,隻是才一睡下,就又被外麵的人吵醒。
王大誌很是惱火,當即把身邊的小廝給叫了過來,問是怎麽回事,小廝還沒來得及回答,莫揚便已帶著一幹人等走了進來道:“王大爺,左相請你過去一趟。”
王大誌聞言嚇的不輕,忍不住問道:“左相何事找本官?”
莫揚的眸子冷冷,淡淡的道:“我隻是負責傳話,左相大人為何找王大人我又豈會得知?”
王大誌對莫揚的那副樣子,很是不滿,隻是這大內的帶刀侍衛也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,當即穿好衣服鞋襪便走了出去。
隻是他的心裏終究有些擔心,覺得今日的事情怕是不會就如此簡單,給小廝使了個眼色,讓他去被明雲裳軟禁在西相院的路老頭,小廝會意,見他一走,便去了西廂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