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了總裁,你幾時把她請來當鍾點工的?她是我的部下,你動用了我的人,怎麽不事先跟我說一聲?」張嫣然撒著嬌。
鍾點工?
沈逸鈞掃視一下整個屋子,發現果然幹淨整齊了許多。
張嫣然對舒筱下逐客令,「都弄妥當的話,你可以走了!」jj.br>
舒筱咬著嘴唇,看向沈逸鈞,卻見他一副冷漠,並沒做聲。
她胸口當即像被某樣東西狠狠紮到,渾身打了一個顫抖,便也拿起自己的東西,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讓她就要窒息的地方!
第二天,張嫣然回到公司後,並沒有對舒筱做出任何刁難和仇視。
但心中憋悶和鬱結完全沒法消除,尤其當她得知沈逸鈞和張嫣然中午出去共餐,見到張嫣然滿麵春風地回來,心裏更是感到委屈和氣惱。
前天晚上他才與她共墮欲海;昨天和今天卻又馬上跟另一個女人卿卿我我,好像前晚的事沒發生過似的。
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麽?
逢場作戲?那場刻骨銘心的歡愛隻是彼此間無約束的***?
整個下午,舒筱就這樣無精打采、悶悶不樂地度過,連加班期間也是心不在焉,直到手機響起。
是沈逸鈞!
因為心裏委屈,舒筱並沒有接。
然而他一個勁地打過來,最後,她不得不接通。
「你在哪?」他問,低沉的嗓音有些冷淡,「立刻過來我的住處。」
去他住處?
這麽晚除了做那件事還會做什麽。
他把她當成什麽,隨傳隨到的應招女郎嗎?
舒筱心頭竄起一股羞憤,毅然拒絕:「對不起,我正忙著,不能過去了。」
「忙什麽?」
「我和朋友在一起。」
「是嗎?」陰沉的嗓音驀然拉長,隱約透著幾許不耐煩。
舒筱感到沒來由的心慌,但還是支支唔唔地應,「是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