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秀芬一走,吳梅可算是鬆了口氣。
“我都快被她煩死了,下次她再過來,我一定啥也不管就讓人先走。”
“嫂子,剛才她也去找我了,不過我沒給她好臉色,你也不用慣著她。”
“唉,誰說不是呢,光知道抱怨哭哭哭,你倒是說說你自己想幹啥呀,就指望別人幫她做主呢。”提起這個吳梅就一肚子氣。
其實這也是趙青嵐不願管閑事的另一個原因。
到時候討不到好還惹一身騷。
寬慰了吳梅兩句,趙青嵐才回了自個家。
晚上,趙青嵐在燈下給衛紅寫了一封信。
信中,她提起了他們兩家一起出去野營的事情,也勸衛紅有空了就多出去走走,像首都的那些景點,有時間了就可以多轉轉。
至於隔壁夫妻倆的糟心事,她才不會提出來讓衛紅膈應呢。
這世界,有時候很大,有時候又很小。
正在首都念書的衛紅,這兩天也遇到了一點麻煩。
她的一個舍友,被同校一男生追求,舍友不同意,那男生就找到她,想讓她幫忙說和。
衛紅哪裏會幹這種事,當即拒絕。
本以為這事到此也就了了,沒想到有個女人來學校找到了她,還罵她勾引有婦之夫。
這可把衛紅給整懵了,不過她整個人現在也和許久以前不一樣了,被人冤枉怎能善罷甘休。
這不,非得扯著那冤枉她的女人說個清楚。
不好的流言可是能輕易毀掉一個人的,她走到今天這步又何其不容易。
一問,衛紅才知道,這冤枉她的女人,丈夫就是那個糾纏自己舍友的,且名字叫薛景學。人而那個冤枉人的女人,自然就是祝可馨了。
當初衛紅隨著丈夫搬到軍營家屬區的時候,祝可馨早已和李淮離婚離開,是以兩人還真不認識。
“我說你這人,能不能先搞清楚,是你丈夫追求別人,別人不願意好嗎,而且那個人也不是我。有這時間,你還是把你丈夫管好吧,別讓他隨意騷擾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