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葉羅麗世界,一不小心內卷了

077 你是我唯一的解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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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灰狠狠一咬牙,豐滿的唇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不滿,他道:「夢舒,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。」

葉夢舒嘿嘿一笑,「巧了,我做人是無下限的。」

「……」黎灰被她懟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。

葉夢舒亮出了手中的一把精致小匕首,「你這頭發別再長了,長了我還削。」

當初看劇時,她就好奇,公主切這樣的發型怎麽能在一個男人身上還這麽好看?那不知道換成其他發型是不是還這麽好看呢?

所以現在,她就把自己的想法實施了。

她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,抬起鋒利的匕首把黎灰的短發一撩,「老實告訴你,你短發比長發好看哦。」

本來還挺生氣的黎灰聽葉夢舒這麽一說,老臉微紅,還露出了一副死不要臉的小害羞,「既然你覺得好看,那我這發型,就這樣吧。」

黎灰話一出,看戲的三位下巴差點掉了:什麽鬼,這個黎灰他對夢舒咋有點……意思在裏麵呢。

可三人還未從要掉下巴的驚訝中恢複呢,隻見一個黑影飛速的從不知哪個地方竄了出來。

二話不說,就放出一片漆黑的仙力在黎灰頭頂繞啊繞!

然後,黎灰的頭發直接長得拖在了地上,連公主切那點小造型也被迫生長,他就像是一個頭發精,妖怪。

從背後看去,他就隻有一顆長滿濃密頭發的頭,連身子都看不見。

「他這樣,還好看嗎?」時雨甚至都沒看黎灰,隻把臉湊到葉夢舒身前,一張臉沉黑如墨,大有一副你再說他好看我就把他腦袋拆下來的樣子。

「是他!?」一見時雨現身,看戲的幾位趕緊退。

不過大敵來臨,龐尊還是知道把白光瑩護在身後,戰戰兢兢的看著時雨,疑惑道:「這個瘋子怎麽來了?」

「瘋子?」時雨的頭微微側過去,餘光落在那邊幾人身上,然後一抬手,掌間一片黑水湧起,病態的微笑一起,那黑水就朝三位飛去。

「四季,二十四時,四時而動,禁錮他的時間,四時封印。」時希還算鎮定,立馬揮出寶杖,法訣一出,那飛來的黑水卻隻是稍微頓了一下,隨即速度更猛的攻擊了過去。

「什麽!」時希詫異,「我的時間法術竟然不能禁錮他的時間。」

「雷電之怒,一百萬伏。」龐尊也毫不猶豫放出雷,可他的雷電居然打不散黑水。

「葉羅麗魔法,光盾。」白光瑩立即放出光盾。

隻有葉夢舒知道,時雨帶著禁忌之力的黑雨攻擊,小小的光盾是不能抵擋的。

於是她腳一點地,浮光掠影一刹,她嬌小的身子就擋在了即將擊打在幾位仙子的黑水前。

看著葉夢舒以身擋住黑水那一刻,時雨一震,腦袋就隻有一個念頭:不能傷了她。

他身子比想法更快,已經飛過去要把少女挪開了。

哪知葉夢舒飛速的來了一招乾坤大挪移,直接將那片黑水轉移到了黎灰的方向。

沒錯,她就是故意的。

看著攻擊來襲,黎灰的反應也不是蓋的。

可他剛要飛身躲開,卻是那腳踩上了頭發,他的頭被踩得往後一仰,那頭發也極不配合的纏著他的腳直接把他絆得直挺挺的往後倒。

不過也多虧這一倒。

幾乎在他倒地同時,黑水就從他上空飛過,猛地打在了時雨之前躲藏的小樹林中。

然後,小樹林就毀了化成一灘濃黑的水,被毀得「屍骨無存」。

「喂,你要再敢動手我就殺了我自己。」葉夢舒看著時雨,毫無怒氣的威脅,她居然把這個瘋批給忘了。

不過葉夢舒已經不想問他為什麽會出來發瘋了。就像你會去問一個精神病說你為什麽是精神病一樣,得不到答案的。

「好,我不動手。」時雨妥協把手一放,微笑道:「不過他們遲早會死,你護得了每一個人嗎?」

「護不護得了那是我的事,你滾開一點。」以為她想護啊,任務都還未完呢,他要把這些主角提前打死了她找誰做任務去。

時雨這人的病真的是無藥可救了,一言不合就殺,真不是個玩意。

被葉夢舒吼的時雨有點不高興,就一把把她拉了過來,圈在自己懷裏,「我可以滾,但你我生死共存,你應該在我這邊。」

「夢舒……」幾人直接把一旁慘兮兮的黎灰忽略了,白光瑩小聲詢問,「你們是,什麽關係啊?」

傻子也能看出來他們關係不一般,可是,夢舒是葉羅麗戰士啊,為什麽會和禁忌之地的瘋法相在一起。他們已經知道了水王子的身份,所以也知道時雨就是幕天閣的人。

但水王子一心為仙境和人類,可這位,一心要滅仙境和人類啊。

他才是真正的惡魔。

夢舒小仙女怎麽能和惡魔在一起。

「沒啥關係。」葉夢舒說著,狠狠的踩了時雨一腳,小高跟踩上他的腳趾是真的疼。

趁時雨皺眉,她就悠哉的從時雨懷裏出來,「要說有關係的話,我們有契約在身,就是這樣。」

白光瑩:「什麽?你居然契約了兩個仙子?怎麽可能,沒有人能契約兩個仙子的。」

「唉,不是仙子之間的契約,」葉夢舒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比較好,幹脆就不解釋了,「總之,你們隻需要知道我心向你,向著大道與和平,這個人就忽略他好了,反正他也影響不了我。」

然後葉夢舒就看向時雨,「我說你能別把我當成個東西一樣,揮來呼去的嗎?真的讓人很沒麵子。」

「你不是個東西!」時雨突然一笑。

葉夢舒瞪著眼,眸光透露危險:「你是在罵我嗎?」

時雨不顧危險,勇往直前又把葉夢舒拉在了懷裏,「你是我的人,我的藥。」

他說著,目光看向被迫吃狗糧的三位,用他的方式解釋,「如你們所見,我們的關係是,我有病,她是藥,而她是治療我病的唯一解藥,我離不開她。」

「哇哦宿主,雨王子很會唉。」吃瓜群眾肥豬流,突然跳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