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雨萌有一瞬間的怔忡,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,更不知道為什麽湛莫寒突然要問這樣的問題。
湛莫寒的掌心扣著魏雨萌的腰,男人的大手手指很長,骨節分明,手背上掌骨和青筋撐出的線條輪廓清晰,有淡青色的血管脈絡。
魏雨萌想說她怎麽可能沒有喜歡過,不僅以前喜歡,現在也喜歡,可她不能說。
說了又能怎麽樣,她肚子裏有孩子,之前她的確百分百肯定自己沒有跟辛然發生過關係,可自打上次在辦公室裏,湛莫寒告訴她,辛然說她凶
如果沒有那句話的話,她可能還有機會跟湛莫寒說,她喜歡他,並且現在肚子裏懷了他的孩子。
可現在,她沒有這個勇氣,更沒有這個底氣,但這個孩子是誰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是自己的骨肉,身為他的母親,自己有權利保全他到出生。
而且以湛莫寒強勢的性格,要是真的知道她懷孕的事,他會不會又跟第一次似的,讓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,這樣的後果,她不敢想象。
她隻能避重就輕的回道:“我們已經離婚了,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,如果不是因為你今天是為了我才躺在這裏,原本留在這裏的應該是薑思雨。”
湛莫寒聽她這語氣跟內容,仿佛有點避嫌的意思,這種把距離拉的很開的樣子,讓他心裏很不爽。
“魏雨萌,你有沒有覺得自己不識好歹,你有沒有想過幾,如果今天不是我幫你擋了那一刀,很有可能就是你躺在這裏,好歹你不說別的,也要好好感謝我,對我就這個態度嗎?”
他真是救了一隻白眼狼。
魏雨萌岔開話題,湛莫寒身上還有傷,她不想激怒他,到時候他身體恢複不了,湛家非得手撕她不可。
“你是怎麽知道我跟寧桃發生了矛盾?”
“牧林靜說的,她說寧桃氣勢洶洶把你給拉了出去,害怕你受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