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雨萌緊緊攥著拳頭,硬是逼著自己把心裏的恐懼給弓雖壓了下來,旋即,她眉眼舒展,一臉迷茫的反問湛莫寒。
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,我買了一些吃的,給你拿點兒吧。”
她正準備起身,卻被湛莫寒給扣住了腰身,往他麵前壓,魏雨萌雙手撐在床畔,被迫與他對視。
男人墨黑色的眸子攫住她。
“你真的沒有什麽隱瞞我的嗎?比如,你這個月的例假,來了嗎?”
他的話直接又露骨,倒是讓魏雨萌有些窘迫,她試圖想要掙紮,可湛莫寒扣的很緊,她又不敢抬用力,怕碰到他的傷口。
昨天他傷口裂開,肯定是又重新經過縫合了,不能再出任何意外。
魏雨萌覺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,偏偏湛莫寒一瞬不瞬盯著她,那眼神的犀利,仿佛都快要望進她的心裏去了。
她緊緊扣著床沿,告訴自己,不能露出馬腳,湛莫寒洞察力極強,如果自己表現的太過害怕,都不用她繼續查,光是這麽問就能把自己問出來。
到時候她肚子裏的孩子可就真保不住了,這很有可能是她最後一個孩子了,誰也不敢保證以後她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再做母親。
她這次就算是豁出性命,也要把這個孩子給保住。
這樣想來,魏雨萌覺得心中的不安跟慌亂都消除了不少。
她盯著湛莫寒那銳利的眼神,反問他。
“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,湛總,你覺得你問這種問題,合適嗎?”
話語透著冷漠疏離,這讓湛莫寒有點始料未及,他以為她會恐慌,誰知道,她竟然問出自己這種問題來。
可是為什麽,她湧這樣淡漠疏離的語氣跟自己說話,他的心裏會很難受,就仿佛離婚是她早就期盼已久的,跟他分開,正好合了她的心意。
他眸中的笑意,突然一冷,話語犀利。